“这位弟弟是阮鱼,阮小侍,那位叫靳丝。都是从宫里拨出来,伺候妻主的,今日刚过门,我本想让他们歇一歇,但两位弟弟都不愿不遵礼法,执意要来伺候妻主用晚膳,今日的菜品和人员安排也都是他来做的。”

听到冷山雁的介绍,阮鱼脸上一红,更加含羞带怯地对沈黛末暗送秋波。

但沈黛末的注意力却被他身后的靳丝吸引住了。

靳丝的容貌只能算作清秀,但笑起来的时候清新自然极具感染力,皮肤白皙净透,还有一颗小虎牙,一股干净男高的气息扑面而来,放在现代应该也是清新自然的盐系帅哥一枚。

不过这两个人都不过17、18岁的样子,在现代的话,应该都还在读书吧。

沈黛末有些感慨,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,然后被冷山雁精准地捕捉到。

冷山雁不动声色的睨了一直安静沉默地靳丝,笑声低沉:“妻主不尝尝阮鱼为您夹的水晶脍吗?他心思细腻,看您的目光落在这上头,就赶紧替您夹了。”

“奴只是从前伺候宫里的贵人伺候惯了,练了些眼力,郎君就别取笑我了。”阮鱼羞道,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心里却感激冷山雁帮他说好话。

“妻主作证,我这是在夸你,哪里就取笑你了?”冷山雁笑声散漫,弄得阮鱼捂着脸羞红,一旁的靳丝也默默低笑。

沈黛末瞧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,下意识就想起了师苍静编排冷山雁的那些莫须有的话。

雁子这么好的人,平白无故被人造谣,恶毒,太恶毒了。

她顿时吃不下饭,放下了筷子。

方才还笑嘻嘻的阮鱼,顿时噤了声,有些不安地看向冷山雁。

冷山雁淡淡一笑: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
众人立马都退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
“妻主,怎么闷闷不乐的?”冷山雁温声询问道。

沈黛末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将师苍静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
冷山雁听完,沉默许久,道:“马氏竟然被卢氏给活活气死了,真是可怜,他虽然笨嘴拙舌,但却是个老实人,辛苦一生,落得这样的下场。”

沈黛末虽然也感慨马氏的一生,但听到冷山雁这样说,顿时更加生气:“你跟他无冤无仇,被他造谣,还能怜悯马氏的遭遇,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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